他确定,面对面的姿势不适合同奥河做爱,可背对着跪下也着实不是他的风格。他犹犹豫豫,被体内阴茎的动作磨得咬牙切齿。
“我在参考前人的经验。”奥河说,“您得忍耐。”
“你躺下忍忍?”
“那我吻你一下好了。”奥河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吻从嘴唇开始游移,到脖颈,再到肩膀,乳头,小腹。
他的阴茎在金钦体内缓缓抽动,和吻是一个节奏,在热水带来的饱胀里温柔得不可思议。
金钦哼了一声,奥河便动开了。
他像在探索,是全部离开再一次进入更好,还是让龟头停在入口反复摩擦更佳,一时失察,忘了自己面对的金钦。
“您能练好了再来吗?”金钦真诚地问。
“对不起。”奥河毫无愧意,“我只是想让您更舒服。”
“那你觉得我更舒服了吗?”
难伺候,奥河决定撂挑子,他停下所有动作:“您不是有金钦模式吗?我听您的,我怎么动,您说了算。”
金钦生平第一次吃不能报复的哑巴亏,偏偏奥河真做出了他不说话就不动的姿态,男人箭在弦上,无论是上是下,总是不得不发的。
他很少用从下往上的角度看人,此刻有了求人的心,便用了这个技巧:“24……低一点头。”
他只是偶尔会这么叫奥河,比他赋予的名字更亲热,好像是世上最无间的距离。
奥河听话地低了低头,他以为金钦会吻自己,没想到,对方在自己耳尖舔了一下,又湿又软,一触即离,叫他连一句“你想让我怎么做”都不忍心说出口。
他扣着金钦的脚腕,和着水挺动腰部。
金钦瘦,脚腕的凸起有硌手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