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河愿意,他解金钦之急,忧金钦之忧:“这几天不能去见简柯了,我们会被发现的。”
想起三千块,金钦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手腕懒懒地搭在他肩上,跟着动作一晃一晃:“不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就没有问题。”
奥河有反骨,听到这话的下一秒就在他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牙印。
金钦的敏感点被反复鞭挞,痛意都成了助情的玩意儿,他呻吟了一声,好像在说奥河是狗。
这场性爱从金钦说“吻”时开始,自他心满意足后结束。
临到结尾,情热已被生物钟带来的昏沉驱逐,他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奥河俯下身去听,被金钦抱着亲昵地蹭了一下,他问了一个老套的问题:“我是谁?”
“我的奥河吧。”
这一刻,拉多加湖畔的风远道而来,寂静的夜晚,昏昏欲睡的时光里,阵阵钟鸣虽然迟到,却终是拥拥挤挤的来了。
落城区的日升月落几乎被天气预报看透,精准到分秒不差,丧失了许多自然现象的尊严。
金钦原本也是,作息准到连奥河都觉得严苛,今日却睡过了头。
知道绝对会挨骂,奥河还是拖过了时间。他像一床棉被,从各个角度凑过去看金钦,好像从没见过面一样,从眉尖看到足底,是他的钦钦,所以哪里都喜欢。
——骂人的样子喜欢吗?半小时后醒来的金钦拧着眉,从头到脚都刻着不高兴,他不会说脏话,替代方案是让每个字尽可能刻薄过脏话。
喜欢,但这种情况还是少一点吧,奥河“任劳任怨”,终于把人送到门口:“路上小心。”
“除了你没人杀我。”
“我是爱您。”奥河帮他理了理衣领,最简单的黑色领带束紧了白衬衫的领口,“三千块钱就是不要让别人看到吻痕。”
金钦瞪了他一眼,夺回了领带的控制权,这事儿真交给他自己来办,也只是把领带胡乱塞进外套和胸口的缝隙:“再等两天,就……”
“钦钦……”奥河打断了他,“事后清晨不是说赌约的最佳时机,我建议你可以亲亲我。”
“我……”
金钦的话被第二次打断,他在自己的房子里,被自己的机器人亲了一下。
经历过昨晚,这个吻不再是“君子之交”,比水浓稠得多,是某24利用前夜记忆行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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