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本想说两句安慰的话,想了半天都没有合适的,而且看起来霍雲并不需要怜悯这样的情绪。
所以,霍女士是因为言溪父亲的原因才对言溪这么严格?
沈声含拍了拍霍雲的肩膀,对方抱紧了一点,下巴靠在他的颈边,热烘烘的气息泼洒,发丝在颈边徜徉,就像是……在展示脆弱。
在祈求垂怜。
沈声含缩了缩脖子,没有推开人家,学着霍雲之前的样子,哄小孩一样轻轻地拍他的背部。
所以晚上霍雲抱着他一起睡觉的时候,沈声含一心软就答应了。
他被抱在怀里亲一亲又舔一舔,咬着嘴唇试图催眠自己,却依旧会在逐渐有些过分的动作中忍不住轻哼出声。
湿热的水痕从脚腕蔓延到腿根,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怪异感。
到了最后,他哭兮兮地攥着床单想要爬下床,又被人轻而易举地圈住脚腕抱回来。
一番忍辱负责,到头来眼眶也红了,嘴唇也肿了,好像全身上下都被舔了个遍。
没有关系,沈声含咬着睡衣衣角这样安慰自己:他是在迷惑敌人,他在韬光养晦,他在为逃跑做准备。
衣角濡湿,他含着泪,连关节都染上薄薄的粉,最后的最后,难耐地挺了挺腰。
眼里一片白色的星星。
那人吞咽了下,又黏糊地想亲上来,终于被他愤愤地一脚踹下床。
第61章 桂花
“言溪之前跟我说,你会做桂花蜜。”
霍雲之前不在乎这些,但如今,似乎那些模糊的记忆都被挖出来刷洗,一点一滴都变得清晰起来。
他可以想象得到当时言溪的表情,一贯的平静,却笑着,或许也有一些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炫耀。
“……昂”沈声含盘腿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狐疑地看着这人。
霍雲细心地把桃子切成小兔子形状:“桂花也还没有过季,要不要做点?”
“?”沈声含确实好几年没做过了,他还是小时候跟外婆学的手艺 ,外婆什么都会:腌萝卜,腌豆角,做豆包,做蛋饺,盐渍杨梅,梅子酒,青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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