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公这次虽然受挫,却换来长子这样的官职,也……”崔登说到这里就停下来,他已经看到谢易芝脸色愈发阴沉。
他家老爷与王相公不相上下,差距就在于,谢家没有这样一个能与王晏比肩的后辈。
谢易芝道:“还有那王秉诚,一直围着那对父子,明里暗里用了不少手段,王晏能到这一步,也是王秉诚整日以‘文魁’的名号为他造势。”他倒是有两个好弟弟,却都与他离心,三弟身体不好,早早亡故,二弟……
想到二弟,谢易芝就恨得咬牙切齿,二弟死了那么多年,却依旧阴魂不散,早知晓会有今日,当年母亲带着那孽障去乡里的时候,他就该阻拦,或是找个机会将那孽障除掉,也就没有了现在的麻烦。
谢易芝道:“继续盯着瓷行。”只要让他找到机会,那谢氏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
刑部衙署中。
王晏也听到了门下省传出的消息,不过比起这些官职,让他真正欣喜的还是谢娘子送来的食盒。
王大人躲在屋子里,关上门,自己将食盒里的饭菜吃了个干净。
门口的桑典耸了耸鼻子,连香味儿都没能闻到。
他家郎君就是这么小气,但凡大娘子送来的东西,旁人都别想沾到一点。
为了不让人来打扰,离开二堂之前,还留给了许大人一大堆案宗和文书。
真是苦了许大人。
桑典眼看着许怀义瘦了一圈又一圈,每日陪着他家郎君熬到眼睛发红,郎君还能偷偷跑到大娘子那里歇一歇,许大人就只能不停地做事。
从许大人身上,桑典明白了一个道理……必须要早些娶妻,否则想要偷懒都找不到借口。
王晏回到二堂。
许怀义刚好放下笔,他侧头看了看桌案上的油灯,今日也该差不多了……他抬起头正要说话,却对上了王晏的目光。
许怀义不禁诧异,才一会儿功夫,王大人又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今晚,提审李家人,”王晏道,“大家辛苦一些,也好早些结案。”
屋子里的人登时像被霜打了一般,却又不敢反驳只得应声。
许怀义皱了皱眉头,总觉得今晚这差事来的很突然,但转念一想,犯人长途跋涉,身心俱疲,的确是最好的审讯时机,王大人这般做,也是尽职尽责,既然如此,他也只好打起精神。
许怀义想到这里,肚腹之间“咕噜”“咕噜”几声响起,他立即看向身边的差役:“去取些饭食来,胡饼和汤水即可。”
“我忘记了……大家还没有用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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