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鱼听了咋舌,他上辈子活了二十四年都没脱单,这辈子好不容易重回十六,没想到还是拖了后腿,他还想着体验把早恋呢,别人都谈婚论嫁了。
“那秋宝自己就愿意回家结婚了?”时鱼完全无法想象两个小萝卜头结婚,再生下小小萝卜头的画面。
“也没那么早就结,先回家边相看,边帮家里干几年活,等年龄够了就住过去。”柳丰登说起这个,像个老先生,末了还叹了口气强调,“就是可惜了秋宝那颗好脑袋。”
秋宝的脑袋好不好使,时鱼现在是没法验证了,他只知道自己的脑袋现在是不够用的,需要借系统的使使。
陈建民带他来报名的时候,校长只让他念了篇课文,以至于他对自己的学习生活自信感爆棚。
结果开学了他才想起来,学校里有种东西叫数学课,而开学更有一种东西叫数学期始考。
“100个编号的熄灭灯泡,第一轮把所有灯泡的开关都按一遍,第二轮把所有2倍数的开关按一遍,第三轮按三倍数的,依次一百轮,问哪些灯泡是亮着的???”
时鱼:“这是初中数学题?”
系统:“很明显它是。不然考你怎么证明勾股定理吗?”
时鱼:“当然,你看呐,勾股定理它就是在直角三角形里面,然后......欸?然后是什么。这题它超纲了!!!我是文科生。”
系统:“那你说说珍妮纺纱机吧。”
时鱼:“......”
最后时鱼还是没能获得系统的帮助,机智如他,选择了枚举法,不就是画一万个灯泡嘛,不行,手还是好酸。
考完试,走出教室,时鱼体会到了重见光明,好好做人的人生感悟。
“哎,习惯就好。”柳丰登拍了拍时鱼的背,肉滚滚的身体也是一副被掏空了的样子。
大队里的初中只有语文、数学两门课。下午的时间,都是由老师带着去田里进行实践活动——种地。
地里长大的孩子拿起锄头来都是一把好手,但现在的时鱼很明显不是,幸好柳丰登也是个不事生产的,他们两个凑一起站着,倒不显得太突兀。
“时鱼,我今天早上看有人送你来了,那人是谁呐?”柳丰登同学不懂就问,他从小有家里宠着不会干活不奇怪,可时鱼家里不是只有一个人了嘛。
“那是住我家边上的叔叔。”被提起还要被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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