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舒望着茫茫的湖面,点他一句:“金融是国之重器,要为国所用,才能为国所容。这个道理你要懂,东家的这份儿苦心你要担待。”
她望着万掌柜,恳切道:“我精力不济,近年来头疾越发严重,票号的事务大部分都依仗你,辛苦了。”
见秦舒这样郑重,万掌柜拱手:“鄙人辛苦,不过劳力罢了,先生辛苦,是劳心。我们不敢说辛苦……”
秦舒反而笑起来:“好了,咱们两哪儿用得着这样,论起来,不论是在杭州还是在京城,都是我欠你人情。知道你喜欢那龙团盛雪,我特地留了半斤给你,你待会儿带回去吧。”
万掌柜笑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这边秦珩拉着左扬蹬蹬蹬地跑出二门外,一辆马车停着:“快,小左哥,你快点儿带我去多宝楼,待会要是先生告了状,我可就是去不成了。”
左扬把他抱起来放在马车上,问:“去多宝楼干什么?”
秦珩不回答,指指左扬额头上的红印子:“小左哥,你发了什么错,我娘这样生气?”
后头丫鬟追着上来,手上抱着一件白狐狸毛斗篷:“秦嬷嬷说了,先生正在告小公子的状呢,叫左二爷领着往外头转转,等天黑了先生消气了,再回来。”
左扬答应了,把斗篷给秦珩系上,叫人驾着马车往外头去,问:“去多宝楼干什么?”
秦珩道:“多宝楼今儿要拍卖一个白玉微浸单耳荔枝匜,我娘亲说了,那个用来盛荔枝最好了,过几日是她是生辰,我想送给她。”说罢狡黠地笑笑:“你知道你犯什么错,你肯定是不守男德了?”
左扬悻悻然,打了个哈哈,先带他往酒楼吃了饭,抱着他往街上去逛了一圈,东西是可以买,只是小吃是不敢乱吃的,买了一串糖葫芦也只叫他拿着看。
到了多宝楼的时候,已经张灯结彩很是热闹了,外头是酒楼同一些迎客的青衣小厮。
左扬把秦珩抱起来,怕他被这些人碰到了,往里面走,偏偏叫个老熟人缠住:“哎呦,左二爷,才几年不见,贵人多忘事,就把小女子给忘了。”
左扬才叫收拾了一顿,哪里敢再干这些勾当呢:“少拉拉扯扯的,你不是从良了吗?”
那女子哼一声:“至于吗,我又不会吃了左二爷你,这里可是个干净地方,我就是想,人家老板也不许。”她努努嘴,指着中间的一个台子:“我是舞姬出身,现如今别的都不干了,在这里跳跳舞。”
左扬点点头,敷衍半句:“那挺好的,前程远大。”便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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