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过两天开庭会通知你们。”小警察递了两杯水过来,“你们吃过饭了吗?不然就在局子里吃吧,今天我们老大请客。”
“不了,”江路摇了摇头,接过两杯水,递了杯给谢临君,“我们还有事。”
还有很多事。
江路对安葵的印象原本只停留在“害羞、腼腆、说话细声细气的瘦小的女孩儿”这一层面上,后来这一层被隐瞒身份的安祁打破,再想把对安葵的印象拼凑起来,也只能拼个七七八八,用安祁的脸去代替上安葵的,此外便再也想不出更多。
夏季的蝉鸣更像是为了歌颂死亡而响起的葬歌。
江路看着墓碑上那张黑白的照片,白色的花簇后抿唇微笑着的女孩儿仿佛还活在他的身边,还像很久之前那样小心翼翼地转过来,问道,“你身体是不是不太舒服?”
“和安祁一点儿也不像。”谢临君站在江路后面,突然说了一句。
“是啊。”江路说。
安葵和安祁其实一点儿也不像,尽管她们是双胞胎,尽管她们的脸和身材都一模一样,但光是从照片就能感受到,安葵和安祁给人的感觉没有丝毫相似的地方。
她们更像是两束并蒂而生的花,一朵向阳却随之枯萎,一朵残喘却多灾多难。
“回去吧。”江路说,“回去吃饭,喝点儿酒,再背会儿英语单词……”
“最后一条一点也不像你。”谢临君斜了他一眼。
“哦,”江路点点头,“再打会儿游戏。”
谢临君没说话,抬手在江路脑袋上摁了摁。
夕阳染红了天边的云层,火烧云重叠着从光芒最盛的地方绽开,像是嘶吼着的灵魂在黎明前的最后一声哭嚎,等黑夜降临,一切尘埃落定,他们再也掀不起任何风浪。
不久后案子开庭,江路在冉秋妤的帮助下找了个挺好的律师来帮助自己——只要没有牵扯到谢临君,冉秋妤还是相当愿意管管江路的事——将那些alpha的刑加到了一年零三个月,而安祁则是被判了三年零七个月。
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那条老商业街的摄像头不光是奶茶店门口的没有拆除,有工作人员排查摄像头录像的时候,查出一条小巷口的破旧的摄像头,零零碎碎记录下了安祁被那群alpha强行拽进去,进行强.暴的画面。
那些alpha终于得到了自己应得的惩罚,安祁的刑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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