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河瞪了他一眼:“所以车传不是谁,但他确实像你的初恋?”
“也不准确,但确实像。”金钦攥紧五指,又舒张开来,“他还像你,一张嘴像含了豆子的喇叭花,‘突突突’往外射问题,心智和七八岁的小孩差不多,最爱射的问题是‘我是不是你全世界最爱的人’。”
“我从没直接问过——知道我在乎这个问题,为什么从来不正面回答我?”
“所以说你是没长大的小孩。”
这一晚,奥河奇迹般地学会并能熟练使用冷笑,他把金钦强行卷到了被子里,然后把这块新鲜卷饼放在了大床的边沿:“不和吊别人胃口的人盖一张被子。”
“全世界最爱你。”金钦说。
“没有一点说服力。”
“镕还在外边死着,你如果和我计较这个,也太没人性了。”
“我本来就不是人。”
四肢被限制,全身上下只有眼珠最灵活的金钦难得被噎了一下,他沉默地把自己滚到了奥河面前:“明天我要彻底剥离镕的程序。”
奥河愣住了,一时不知该给他解被子还是该说“节哀顺变”。
“表情不用太难看。”金钦自己把手从被子里拔了出来,“我不知该如何转告蒋辽源,镕回来的概率几乎是0。”
“镕已经不是军部的定海神针了。”
蒋宅的君子兰一夜之间全开了花,佣人们正忙着把全部花蕊对着满脸皱纹的蒋谌。对于他这个年龄来说,蒋谌有些显老,相较于他的“朋友”们,他显然是疏于保养的。
蒋辽源不想对着君子兰的**官,也不想看父亲的老脸,他干脆把自己挂在了椅背上:“按原计划,年后、大选前,他准备退伍。”
好像这个答案很有意思一样,蒋谌的眼袋都颤了好几下:“退伍?未免太天真了。”
“你知道的,我总能想到办法。”蒋辽源摊了下手,“军部不放他,我就到能继续管理他的部门去,他当初是怎么护着我的,我就如何护他。”
“现在还时兴以身相许吗?”蒋谌剪了一支花,已经有老年斑的手和花非常不相配,他自己也发现了,手下一动,花便直直坠到了地上,“也没听说过我们蒋家产痴情种。”
“那自然是不产的,只是我们蒋家也不产聪明脑袋,蒋二死活要赖在第三自由军,蒋也屁股又在当今那头……”蒋辽源指尖往上顶了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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