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来重新帮他系了一遍才放心。临走前,还摸了一下金钦放在座椅边的手:“天气要凉了,你要多注意保暖。”
金钦:“如果我今年100岁的话,相信我会非常感谢你的。”
“我可以等。”
“你等个屁。”
时间规划是一步早、步步早,吃过晚饭夕阳才将将擦着天边沉下。
金钦在沙发上遛腿,主要形式是把腿搭在沙发扶手上,然后让奥河给自己放松肌肉。
针对注**他体内的不明毒素,最后选定的治疗方案是将所有毒素逼到一处,然后集中医治这部分器官。
其实移植机械器官是最好的选择,可是金钦不想在自己体内安置金属零件,最后只能选了最缓慢的愈合方式。
放松时有些疼,金钦一直蹭着沙发往前挪,然后被奥河摁在原地,听到有人敲门,他飞快地收回腿:“不要让客人等,去开门。”
奥河不理他,也不理客人,慢条斯理地结束了按摩,给他整好衣服,才慢悠悠地起身。
金钦猜错了,门外站的人是李俭,这位非客人给金钦送了鲜花,和一些照片。
金钦拿过照片,发现全是坐在不同男人车上的金觅。
那些男人的动作远谈不上尊重,借着系安全带的机会去亲吻金觅,有更按耐不住的,直接用黑色覆盖了车窗。
过了这么些年,对于针对母亲的荡妇羞辱,金钦早就不在意了。但方修盛自然不可能只有这一点伎俩,他想起今天下午在车上,奥河凑过来亲近自己。
他有点严肃地问:“你说,我该不该给陆平锦告状?”
奥河想了想:“你怀疑监视你的人是沈等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