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可怜,棋棋对他好一点也应该,不过……你嘛,纯属赠品,可有可无的。”天罡倚靠在树身,两手交叠,也望向蒙棋,虽然心头有些不适,但和地煞对著干,会让他舒畅许多。
地煞侧目看著对方,并没有生气,相反露出了笑容:“是不是特难受?本来只爱你一个,现在却不是唯一了。”
“你!”天罡猛地站起身,握紧拳头。
“来啊,打我啊,我不会还手的,说不定棋棋一心疼,今晚让我上床。”地煞耸耸肩,无所谓的大敞四开,一副随你打的流氓相。
天罡气哼哼的嫌弃衣摆,席地而坐,继续倚靠著大树。
地煞再次耸肩,扭头继续偷窥他的小人,只见两人还在磨叽,看得他十分著急:“这秃驴,真够烦的,浪费时间,换我早上了。”
“金蝉子是个含蓄的人,跟你不同。”
“含蓄能当饭吃呢!”地煞呛了天罡一句,突然坏笑道,“这家夥闷骚的,想当初你在外,他还欺负过蒙棋呢。”
天罡这才正眼看向地煞,示意他继续说。
“扶苏被贬,蒙棋被招入宫,被将闾拉进假山,差点给强了,我亲眼所见,不过最後还是怂了,棋棋一哭,他就傻眼了,真他娘的不是男人。”
天罡皱著眉头,从记忆深处挖出这段,当初和棋棋重温那段往事,倒是看到了这一幕。
“喂,俩人好像亲上了。”
“先看看再说。”天罡眼神不善的望向正和蒙棋亲亲我我的金蝉子。
“我就知道,你心眼也大不了哪里去。”
☆、(12鲜币)四.07、欢爱
怀中的光头不停的蠕动,蒙棋有些不好意思,衣服被那人用头拱开缝隙,那张火热的唇也贴了上去。
蒙棋两手轻轻抚摸著金蝉子的头,落下点点轻吻,似鼓励又似挑逗,即使金蝉子再清心寡欲,也不能无动於衷,何况他并不是如外表那样清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