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甘却也那么分明。
不过在那抹不甘之外,三爷的眼里还藏着更深的神色,但是随着那个醉酒的男人被带进来后,便让人无心细究了。
「这位爷,您慢用。」
慕容疏把客人扶到床上,甚至帮他宽解了衣带,待准备好一切之后,醉意朦胧的客人已迫不及待地分开了三爷的腿。
「三爷,我就在外面。」
慕容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废话,但他总觉得他必须让三爷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像慕容湛那样抛下他不管。
躲在屋外的慕容疏没有再去偷窥屋里的动静,他有些兴奋却又带着几缕忧伤地靠墙而立,静静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和呻吟。
那个醉汉不是慕容疏,在酒醉的时候更不懂得温柔。
他的手指几乎掐进了三爷的皮肤里,同时又狠狠地抽动着自己的分身。这个醉汉心中所想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欲望,身下这个人是男人女人,长得什么样,身份又如何,如今与他毫无相干。
醉汉低沉的呻吟声如野兽般残忍,三爷在他毫不怜惜的抽插下感到痛苦与无奈。
在痛苦的折磨下,三爷捏紧了拳,脸色也变得越发惨白。他死死咬着嘴里的布条,不肯发出屈辱而痛楚的呻吟,只是偏转了头默默地望向了窗外,在那里,他并没有看到慕容疏的身影。
◇◆◇
事情总有了结的时候,慕容疏听到屋里的呻吟渐渐停了,这才转头透过窗缝看了眼屋里的情况。那个压在三爷身上的男人看来是心满意足的睡着了,他就是第一千个给予三爷阳元的牺牲品。
慕容疏进去后,随即便叫安生和安宁把这男人抬出去扔到巷口。
他自己则留在屋里照看着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