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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听安生说过一些要注意的事,例如绝不可和三爷说话,也不能管三爷的动静,甚至,最好连看都别多看三爷一眼。
但是当安宁亲自接触到三爷的时候,他才发现不去看三爷一眼是件多么难的事。
安宁费力地分着三爷的腿,感到对方的身体异常僵硬,他悄悄看了眼三爷的腿间,观察了一下对方安静匍匐的分身,那颜色很奇怪,是青玉般的颜色,仔细去看还能看到一些浅淡的伤痕,想必是客人留下的吧。
就在安宁还贪婪地盯着三爷的身体打量时,慕容疏已走了过来。
「你们出去吧。」
脸色苍白的慕容疏冷冷地看了眼安宁和安生,忽然有些后悔把三爷交给他们打理的决定。
三爷是他的,外人还是少碰些的好。
既然老板吩咐了,安生立即听话地把皮囊拿开,用肛塞塞住了三爷的后穴,随即便拉着脸色发红的安宁低头出去了。
「三爷,刚才那小子的口水都快滴在您身上了,您看,您死后其实还是很迷人的。」
慕容疏摸着三爷微微鼓起的肚子,不时地用手按压,三爷仍只是指尖微颤,没有出声,也没有挣扎,那副银色的面具泛着冷光。
慕容疏替三爷轻柔地按了会肚子,觉得是时候让他泄出来了,这才把他抱到了椅上,依旧是双腿被架在扶手上,蜷坐在椅子里的姿势。
三爷的头软软地耷拉在一边,或许昨晚至阴之夜的遭遇也让他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