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没自己什么事了,老板一向不喜欢别人看着三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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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灌的水还鼓胀着,撑起了三爷的肚子。
这种情况下还要喝东西,任谁都会觉得难受了。
慕容疏抱着三爷坐到椅子上,把对方的双腿高高地抬到了扶手上架住。
他摸到三爷股间,拽住软木塞子,取出前在对方耳边轻轻说,「放了。」
三爷会意地放松了之前一直紧紧夹着的后穴,水流哗啦地冲了一地。
慕容疏用布擦着三爷的后穴,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人解脱般地露出了一抹极为淡泊的微笑,黑布下蒙的眼想必也是温和的颜色吧。
「今晚这班人似乎也没什么特别好的,您将就点。」
慕容疏把反铐着双手的三爷抱进了长形的浴盆里,拿起毛巾轻轻擦拭起对方的身体。
他托着三爷苍白修长的脚,一根脚趾一根脚趾地认真擦着,不时抬头看眼静坐着的三爷。
「有六百多个吧?」
忽然那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蒙着双眼的三爷头别向一边,好像在看什么。
「嗯。」慕容疏擦完三爷的脚,又替他擦拭起双腿,从小腿内侧到大腿内侧,擦得非常仔细。
他轻轻擦着三爷玉色的分身,看见上面留下的一些伤痕,心疼得叹了声。
「唉,那些人怎么连你这儿都舍得伤。」
「有什么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