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侍卫引著轩辕进了一间最明亮干净的囚室,不一会儿,便把带著枷锁镣铐的殷慕白和夏卓两个人也带了进来。
「把枷锁和镣铐去了。」轩辕朝那拖在地上「叮当」作响的铁链看了一眼,语气平静地说道。
侍卫却瞪大了眼睛,皱紧了眉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正想再问一声,刘生已经轻声开了口:「皇上说去掉,就去掉。」
「是。」侍卫低头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卸下了两人身上的枷锁和镣铐,走了出去。
轩辕又朝刘生看了一眼,淡淡道:「你也出去候著。」
刘生怔了怔,迟疑了一瞬,躬身应了声,转身走出去,带上了门。
囚室虽然名为囚室,其实也就是宫殿中的一个屋子,有门有窗,亮堂堂的,里面放著一张床,一张桌子,四条板凳。
轩辕此刻坐在其中一条板凳上,身上还穿著朝服,明黄色的龙袍让这屋子又亮了几分。
「殷将军,夏将军,请坐。」轩辕看著被关了不少时日,气色稍差,精神却还不错的殷慕白与夏卓,率先开口。
殷、夏两人对视了一眼,面上神色都很严肃,瞅了轩辕好一会儿,才一人拖了一条板凳,坐了下来。
「殷将军的伤怎麽样了?当日若水打你一掌,可有人为你治疗过?」
殷慕白未料到轩辕一开口会问这个问题,怔了怔,才沈声答道:「多谢殿下关心,殿下军中的傅军医已为殷某治过。」
明知轩辕已经登基称帝,殷慕白却还只是称他殿下,这份隐藏著的不敬,却没有如殷慕白预料得那般引起轩辕的怒火。
西鎏虽然吞并白弥、须和,但是於殷慕白和夏卓来说,却终究是对轩辕夜不服气的,两人认为轩辕也不过是靠手下悍将才能拿下战事,自身根本未必有什麽本事。
尤其是殷慕白,轩辕两次著了他的道,尤其是弥山上那次,他总以为,若非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眼前的这个皇帝已经死了。
「夏将军,听闻你与魏将军一战时也受了伤,伤势是否也曾得到了料理?」
「哼,西鎏皇若是来劝降的,夏某劝你还是回去吧,就不用在这里假惺惺了,夏某戎马一生,只忠於须和国。」
夏卓的个性比起殷慕白来要更为直率豪爽,说话做事绝不会拐弯抹角,长相上也是粗犷许多,他说这话时看轩辕的目光带著鄙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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