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药,怎么这么嗲这么软呢?让他恨不得吃了下肚再也不吐出来。
捏着乳尖的手一紧,大哥唔得叫高了一声,腰摆得更加起劲了,弟弟被软穴夹得一阵阵头皮发麻,抬手就把大哥抱起来,抵着后脑惩罚一样凶狠地吻了上去。
“唔…………嗯…………”
大哥扭了扭,很快在他大腿上坐定了,弟弟的肉根似乎顶到了更深的地方,让他有种被破开身体完全侵占的错觉,不由得心里更欢喜,双手更缠紧了人,一心一意地献上自己。
舌头被吮到发麻,津液翻来覆去地交换,不知吞吃了多少,吃到他嘴里本身浓郁的酒气都淡了,干渴的喉咙也被弟弟的口液润湿了。
好棒,这是他这么多年来最棒的生日了。好舒服,被弟弟疼爱的地方舒服得要化了,好想以后什么都不管,就一直和他做爱做的事啊。
大哥因为酒气和情欲的双重冲击而发昏的脑海里,只有这么一句深刻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