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瑜跟我玩笑。
我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晓瑜金钟回来了,她就已经知道了。
“现在二人世界,不便被打扰,大餐回头再说!”我挂了晓瑜的电话,回头看着后面的瘸子,“你不是说晓瑜都不知道吗?”
金钟摊手,“你也不是不知道方子是个耙耳朵(四川人称妻管严为耙耳朵)!”
我白了金钟一眼,心生一计,立马拉住金钟要与他约法三章,“现在你是我的人了,以后,有什么事情,不准隐瞒我!还有,我的话,如果有道理,你都要无条件服从!”
他笑了出来,“没道理,我也无条件服从!”
我没好气地推开他,“没道理你服从什么!”
“四川男人共性,我以后跟方子是同道中人,我也是耙耳朵中的一员!”他伸手为我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
我笑得合不拢嘴,对于金钟来说,让步便是最大的疼爱,他如此待我,夫复何求!
当天的二人世界,却没过多滋润,刚开车准备去西餐厅好好庆祝一番,我们就被“敲诈”了!
一个披头散发的老人横穿马路,倒在车前。
我吓得推开车门,上前去查看老人是否有事。却发现那老人竟有些面善。
老人低着头没看我,抱着自己的腿大声哀叫。
“阿姨,您要是觉得疼,我们立即去医院!”金钟也跟着下车。
我抬眼看着金钟,心里多少有些堵,刚刚领证就出了这么个事情,仿佛是蹙了眉头。
老人却一直叫喊,引来无数的路人。
明显的碰瓷,我回头看着车距,离她足足有两米远,按照常理,是没有撞到她的!
我起身,站在她面前,“阿姨,做人不可以这样,您要觉得疼,我们立马去医院检查,该是多少,我们付就是了!”
“你这姑娘怎么这么说话……”她抬眼,看到我时,眼里写满震惊,随后对着身后大喊,“陈冰啊!”
我猛然想起,我与她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她是陈冰的母亲,那么温文儒雅的一个母亲,竟在街头碰瓷?!
金钟将我拉到身边,冷眼看着眼前的这个他曾经的岳母,“阿姨,真是你啊!”
她立马慌了,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屁股飞速地穿过人群要逃走。
却被一群人给围住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而她口中一直呼喊的陈冰却一直都没有出现,她像是一个被扔在街头的孩子急得满头是汗。
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上去将围观吃瓜群众轰走,看着她满头的银发,动了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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