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思绪慢慢飘远,尤其是杜莫宇说的,那个用缚尸线刺着陆渐离三个字的纸人……居然长了一张医生的脸。
“花灯如昼,唯有相思无尽处,短则数月,长则一岁寒,待金榜题名,鲜衣怒马夜归时,不敢负君恩。”
待胖子反应过来时,江城已经站在门后,背对着他,口中轻声吟咏。
有那么一瞬间,胖子都担心他把大河娘娘引过来。
……
天,完全亮了。
等到胖子走出门,见到贾金梁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贾金梁的左臂被布一层层的包裹住,还能看到有血渗出的痕迹,他的左手不见了,伤口处被包裹的像是个粽子。
见到胖子盯着他的伤口看,面色苍白的贾金梁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自嘲笑笑:“昨夜打了眼,让富贵兄弟笑话了,怪我自己,呵呵,怪我自己……”
“人能活着回来就好。”陈浩装模作样的安慰,“活着比什么都强。”
雷鸣宇倒是没那么好脾气,撇撇嘴,抱着胳膊毫不留情的嘲讽道:“我说贾老板,下次你可要当心了,人的运气是有限的。”
“鸣宇兄弟说的对啊。”贾金梁眯眯眼,嘴角还带着笑:“话说庞小峰兄弟要是有我这样的运气,也不至于死的那么惨。”
“但愿贾老板接下来的运气也不错。”杜莫宇盯着他冷笑。
这两伙人的唇枪舌剑江城是不会参与的,毕竟于成木张军余二人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不过从贾金梁的伤势来看,江城也能猜到昨夜的凶险。
贾金梁在陈浩手上吃了个不小的暗亏,但没杀掉他,着实可惜。
接下来于成木挑头,像模像样的谈论起了昨夜的经历,其中有两件事情引起了江城的兴趣。
第一件事,于成木指出在第四个房间内停留的尸体有说法,这具尸体不是普通的尸体,而是缝尸人的尸体。
至于他是怎样认出来的,他没说,大家也没问。
而这第二件事,就是昨夜他触犯禁忌,引出的那个东西,那东西在义庄大堂破坏了十几口棺材,掀飞了棺材盖,又触动了棺材里面的尸体。
“那个东西是从大河里面出来的。”陈浩压低声音,就算现在回忆起当时的那个场面,他依旧感到紧张,“那只鬼是个女人,踩着一双红色鸳鸯鞋,脚腕上还系着一枚铃铛。”顿了顿,陈浩补充:“很可怕。”
“是……大河娘娘!”张军余脸色微变。
陈浩扫了他一眼,点了下头,“应该是了,她的压迫力很强,昨夜差一点,我就要死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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