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系领带。”她语气轻了半分,指尖悬在半空。
“我教你。”他眼睫低垂,语气却耐心得近乎温柔,“右手绕过来,对,压住,再往左……”
她一边听,一边动作笨拙地跟着。线条滑过她掌心,指腹不小心触到他喉结的那一瞬,他声音轻了些:“这里稍微拉紧一点。”
她不敢抬头,能感觉到他正看着她,呼吸落在发顶,极近极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他们之间,从未隔着所谓的上下级、分寸与礼节,而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着不合时宜的亲密感。
她开始频繁梦见那一晚,酒店窗前,他跪坐在她面前,指骨按着她的大腿,一寸寸将她推向失控的边缘。
醒来之后,她又开始怅然若失,明明他们之间有过比现在亲密百倍的行为,为什么她开始开始习惯性地去等他的反馈,去寻找那些藏在眼神和语调里的微妙反应。
可什么都没有。
他不越线,也不靠近。
直到那天上午,公关部传来消息,说合作方一位重要女高层临时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