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滚圆,眼神中满是惊恐,嘴唇紧紧地抿着,身躯微微颤抖着——好像一下子就从凶狠凶残的捕食者,变成了脆弱无助的被捕食者。
薄异一手撑在酒缸边缘,轻轻一跃从里面翻了出来。他才刚在地面上站稳,就见那几个npc齐刷刷地后退了一步。
咦?
薄异试探着又往前走了一步。
npc们又整齐划一地后退了一步。
薄异又往前走了一步。
这一次,npc们倒是不再后退了——她们转身开始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
“砰!”
“砰!”
“砰!”
……
一扇接着一扇的房门当着薄异的面狠狠拍上。那避之不及的态度,就好像薄异是什么洪水猛兽;和之前恨不得能从薄异身上扒下一块rou的热切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一会儿,就只剩薄异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空荡荡的院子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