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艹啦……呕!”
王虎在旁边呵斥道:“别乱动!稳当点,就一刀的事儿!”
“呕!哥,这味都冲鼻子,比咱家夏天前儿茅房的味都大……”
徐宁和李福强抱着肩膀站在一旁,一帮狗围在两人跟前,蹲坐在雪地中瞅着王彪的动作倍感交集,它们还等着吃饭呢。
“哈哈哈!”徐宁肆意大笑。
李福强被逗的一口烟差点呛到,说:“彪,你这股劲比虎子差远了,咋这么娇气呢。”
“强哥,不是我娇气,这味真挺冲……”
徐宁闻言皱眉道:“是不是给肠子划开了?”
王虎接过侵刀,往上一挑瞅了眼,黑着脸道:“可不咋地!给肠子划开了,诶我艹!这特么老埋汰啦……”
王虎有点无语,当初他和徐宁学开膛,根本没划开过肠子,因为他下刀稳没有像使锯似的上下剌动。
徐宁紧忙说道:“快开膛,别让肠子里的东西流出来太多。”
王虎闻言没有吭声,只一腿跪在地上,然后歪头瞅着肚囊子,攥着侵刀沿着刚才王彪划过的刀口往后腿延伸……
而此刻王彪已经爬到了后边,跪在地上干呕两声,并用袄袖子擦了擦眼窝,刚才那股味道将他都呛出眼泪了。
王虎两刀将大刨卵子的肚囊子豁开,使侵刀探入猪腹部割掉肠子头,便一把将灯笼挂扒拉了出来。
这灯笼挂中间位置有点憋,还在往外流着浓,味道相当有冲劲,就连青狼、熊等狗闻到后,都被呛的向后缩缩,嘴里嗷嗷喊着,似乎对王虎的举动有点不满。
这时,在王虎拎着灯笼挂将其挂到树枝上的时候,独眼缓缓凑了过来,它和灰狼刚才一直跟着徐宁,但被徐宁扇了几巴掌就老实了,半天都没敢发出声音。
可现在独眼似乎被啥东西吸引了,居然迈腿朝大刨卵子去了,它低着头鬼鬼祟祟,被徐宁瞅见后,直接就是一脚。
“滚犊子!你敢吃这玩应试试?我给你扔粪坑里!”独眼被一脚踹倒,在雪地中蹬着四蹄想要起身,却被青狼、熊几条狗按在地上一顿猛踩,独眼咧嘴痛声惨叫。
“停!青狼,过来。”
青狼转头瞪了眼它的傻儿子,便乖乖跑到徐宁跟前,享受着徐宁的抚摸。
王虎挂完灯笼挂走了回来,指着王彪说:“你也是完犊子,都告诉你小点劲儿,你用那么大劲干啥?瞅瞅,诶我艹,这里头全是……”
王虎将猪肚皮掀开,冒着热气的胸膛里有一滩。
他转头道:“这猪臭膛了。”
这味比家猪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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