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的恶心,窜下地就往他脖颈子拍,逗得屋里人肆意大笑。
“诶呀妈亲呐,可别提猪……之前搁生产队的时候,我家这小瘪犊子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儿,找了个苞米杆子,追着大队放养的猪屁股后就追,然后一下子就将苞米杆子戳进猪后腚了,给那猪整的,直夹着裆,嗷嗷叫唤!你就说这小子坏不坏吧……”
“哈哈哈,诶我艹,兄弟,你挺有想法啊。”李福强笑道。
其实,这件事王、刘两家都听过无数次了,但每次听说都觉着挺招笑。
“还有一回,当时这小瘪犊子不知道因为啥事,惹着他爷了,让他爷好顿揍,完后他就蹲当院嗷嗷哭,站在门楼子上的大公鸡瞅见后,飞下来就跳到他背上,使嘴叨他后脖颈子……”
“诶我……哈哈,我兄弟咋就干这种事啊。”
屋里人乐的前仰后合,刘丽珍接话道:“还有一回,他刚上小学,我当时跟凤娇搁河套放鹅呢,他不想去上学,让我踢了两脚,他转头就跑了,然后让大鹅扯膀子追了一段路。”
李福强转头笑道:“怪不得你瞅大鹅不顺眼呢,原来是这么来的啊。”
徐宁瞅着桌面,拍桌子道:“今个咋没整大鹅呢?我非得报报仇!”
“哈哈……”
自打两点多钟开饭,直到五点半多钟才结束,期间可谓是歌舞升平、锣鼓喧天、吵吵嚷嚷、络绎不绝!
徐老蔫破天荒的来了段月牙五更曲,给自个都唱迷糊了,若不是徐宁搁后边托一把,他真能再次与貂蝉私会。
诗朗诵是老徐家的保留节目,酒局喝到最后才让徐凤发挥,而在这期间,徐宁和李福强已经离桌,到李福强家挂灯笼去了,等他俩回来的时候,桌子已经撤下……
几位老娘们虽说喝了两盅酒,但每个人喝的并不多,匀下来每人不到二两,不过杨淑华确实是酒量不咋地,她刚喝两盅就有点迷糊了,不过没啥大事,还知道挑鹿蹄子啃呢。
外屋地,王淑娟正在刷碗刷锅,吴秋霞在刷着盖帘子,待会包饺子需要用到,刘丽珍坐在东屋的炕头,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畅快与幸福。
“喝多些啊,嫂子。”刚进屋,徐宁就瞅见王淑娟脸蛋子通红。
徐龙靠在门框,咧嘴笑了笑。
王淑娟回道:“拢共就喝五盅,能有一两多点啊?你大哥非得让我喝汽水,那水一进肚子直打嗝。”
徐宁笑道:“那你没削他啊?”
“必须削他!等没人再说吧,现在人多给他留点面子。”
“不是,徐二宁,我得罪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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