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咋地都得给留个腿!
当然,也有不守规矩的人。
像这种不守规矩的人若是被抓个现行,那他在庆安可就出名了。
往后肯定没人敢搭理他,更没人敢跟他合伙打围,就怕他不守山规偷东西。
所谓人要脸树要皮,道德的枷锁使人约束着自己,若没了那道枷锁,底线何在?
一路上,三条狗相当欢实。
它们不时穿梭于山间谷地玩耍嬉闹,或是解决排泄。
黑狼偶尔会开声犬吠,却不会奔出去追踪猎物。
狗是很有眼力劲儿的,仨狗瞅着常大年的脸色就知道该干啥。
王虎和李福强扛着狍子奔走于山林中,这狍子放完血就剩下八十来斤了。
他们都属牲口的,扛着八十多斤肉,愣是没在半道歇一起(qiěr)。
莽劲直走到老母猪的躺尸地,这才罢手放下狍子。
“二哥这咋整啊?”
李福强瞅了眼徐宁,“兄弟,咱拽吧?”“拽!虎子砍两根木头,咱做个雪橇拖着拽省劲。”
李福强听闻认就觉得是好主意。
“还得是我兄弟,这招好使!”
常大年在旁靠着树没吭声,他一腿脚不利索的老头子帮不上啥忙,索性就没掺和,全由徐宁做主。
他瞅着三人砍木头做雪橇,没多久就做成一副雪橇车。
这雪橇车底下是两根手腕粗,略有弯曲的水曲柳树枝制成的滑刀,功能类似于冰刀。
上方是四根一米左右的横杠,组成的橇板,用来装载货物。
王虎和李福强将老母猪和俩狍子扔到橇板上,便拉着俩把手朝山下走去。
常大年慢悠悠的跟在徐宁身后,眼睛时不时打量着他,越瞅越是顺眼。
今日徐宁给了他太多惊喜,以至于他都不知该如何形容了。
最后憋出俩字‘尿性’!
由于有雪橇的缘故,徐宁等人下山顺溜多了。
俩小时后,他们就抵达了庆安屯口。
平常有人打回来猎物,屯亲瞅见都爱凑个热闹帮忙卸猪、噶肉。
但这回,屯口也有人瞅见了,却没人乐意往上凑。
为啥?
只因徐宁、李福强、常大年在屯里的人缘都不咋好!
庆安浪子、大酒懵子、常老驴,单拎出个名号,就足以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王虎傻愣愣的哪壶不开提哪壶,道:“二哥,这帮人咋不吭声呢?我记着每回我大爷和我爸打着牲口,他们都得往跟前凑乎。”
徐宁说:“不凑乎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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