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可问人寻回来路。”
“如此就有劳二位了。”
三人走了大概十分钟不到,就来到了侧殿。
符四娘不耐烦地指着不远处的侧殿说道:“行了,你赶紧离开,否则就被人发现了。”
说罢,符四娘还厌恶地摆了摆手。
看到李守节准备离开,文静的符六娘方才难得的开口说道:“我姐姐方才是同李衙内说的玩笑话,当不得真,李衙内不必记在心上。”
“谁说的,你明天要是敢不来,我就要你此番空手而归。”
看到二女似乎没有统一意见,李守节无奈地回道:“明日我一定会来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下先告辞了!”
看到李守节走远后,符四娘审视着符六娘问道:“妹妹,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哪有?”符六娘矢口否认。
嘴上说着没有,符六娘却害羞得涨红了脸颊。
她解释道:“姐姐,男女大防,我二人若是同这李衙内外出,被人发现岂不是坐实了‘私奔’之名?”
“私奔,他要是敢和我私奔,我就是嫁给他又有何妨?不过,你看着他那个胆怯的样子,他就是个样子货罢了。不说他了,回去你就把那两个茶碗给我砸掉,免得我看到了心里就难受。”
“......”
便殿里,符彦卿看到李守节许久未回,他站起了身来,挥手召唤随侍的仆役,正要差人前去查看。
这时,他就看到李守节回到了便殿,于是关怀地问道:“贤侄怎么花费了这么久,是不是身体不适?”
听到符彦卿的问话,便殿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李守节只得甩掉了脑海里的倩影,朝着符彦卿回道:“小子平时不好饮酒,今日同诸位叔伯相交,心里高兴,一时间没有节制,酒饮得多了些,因此就在外边休憩一会儿,这才花费了许久时间。”
听到李守节的话,符彦卿大笑道:“哈哈哈,你这孩子,不善饮酒少饮就是了,为何还如何实诚,不过论这酒量,你可比你父亲差得远了。”
随后符彦卿朝着殿内的官吏说道:“你们可不要再敬李贤侄酒了,自饮就好了,不然李贤侄又得离席遁去了。”
符彦卿的一席话引得殿内众人频频发笑。
“哈哈哈。”
“......”
在魏王府宾主尽欢的时候,大名府南面的顿丘县,迎来了一伙同样从东京赶来的贵客。
正是先前因为家中有变故,耽搁了河北之行的赵家老三——赵光义。
赵光义擦了擦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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