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稍微严重一点的。

白不凡要是得病或者上瘾了，林立难辞其咎。

再者说了，带过去的同门师弟被合欢妖人吃干抹净了，低能系统会认为自己完成任务了吗？

——强调一下，这个理由是最次要的。

“放心吧，开玩笑的，我其实也怕得病，而且我也不想把第一次交代在这种环境下。”白不凡笑着说道。

“白不凡，你拿你鸡肉卷起个誓呗？”林立是一个很擅长学习的人。

白不凡：“……”

“你不信哥们？”白不凡生气了。

“嗯嗯，起个誓呗。”

“你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平时可以可以什么来着？前面忘了，中间忘了，后面忘了，总之我也是童脸狼。”

“嗯嗯，起个誓呗。”

“行吧行吧，我真发誓，我白不凡……”白不凡这次没有像林立刚刚那样寸止，而是说完了誓言。

虽然誓言就是用来打破的，洛水因为司马的关系至今依旧是个笑话，但在白不凡和林立之间，并不会这样。

其实也不用发誓，白不凡刚刚到现在一直在口嗨。

别说十五岁的白不凡了，实际上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对这个事情都很好奇，但是即使真的知道了渠道，家教严或者比较乖的人，胆敢独自去尝试的，寥寥无几。

人是很需要伙伴的。

勇气的最大来源之一就是同伴。就像是刚开学，老师让没写作业的人站起来，如果只有你一个人站起来——心里‘戈登’一下，完了。

但如果是一群人站起来——嘿嘿。

这终究是违法行为，如果林立敢做到最后一步，白不凡或许挣扎犹豫后也就跟了，如果只有他一个人，那寄吧还是算了。

一想到发生什么意外后，完蛋的只有自己，白不凡就害怕。

“就当你免费请我洗脚按摩了。”白不凡点点头。

“这样就行，那你等我通知吧，如果我能很快找到线索的话，这个周末就可以带你去探险。”说好之后，林立也点点头，随后他起身，距离正式上课只有一分钟了：

“既然说定了，我现在得去所里一趟。”

“父亲，你是要提前把我登记到白名单，到时候不会真抓我吗？这也太有人脉了。”白不凡有些崇拜的说道。

能成为警察的线人，果然还是牛波一啊。

太有实力了。

“我去的所是厕所。”快没时间了，林立头也没回。

“c你——”白不凡沉默一秒后破口大骂，然后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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