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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我是,我的意思是。”谢嘉珩有些语无伦次,最后只道:“太突然了。”
领证将近一年,除了刚刚结婚时,骗她喊过自己一声“老公”,后来哪怕复合,她都没有再正儿八经的喊过。
之前来公司楼下接他有称呼他为老公,但是感觉是不同的。
“我想换个生日愿望。”谢嘉珩诚恳地问:“你能喊一晚上老公吗?”
“我嗓子不要了?”
“那晚上再喊老公也行。”
“......”
游艇里是有房间和浴室的,空间不小,布置的也干净舒服,他们坐在窗边欣赏着外面的风景,听见海浪拍打的声响。
谢嘉珩轻啧:“这个海浪声。”
许栀清问:“你觉得吵嘛?也可以现在上岸,去海边的房子里睡觉。”
“不,很新鲜。”他勾着唇道:“只是待会儿更难分辨是哪个水声了。”
许栀清一时不知道是感慨自己居然听得懂,还是谢嘉珩更不要脸。
“待会儿我该睡了。”她淡定道。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许栀清不吭声,谢嘉珩又说:“那就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