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这下两清了。出去之后你开心就好,不要去我墓碑那里哭。”
焦棠揉了揉拳头, 转身气闷道:“说的自己一定会死一样。还有什么遗言一并交代了吧。”
齐铎摸摸下巴, 那儿已经是半透明的虚影,又说:“还真有。将我葬在我父母身边,墓地太贵的话,替我和尧星颂要精神赔偿款。”
焦棠哦了一声, 转回头来看他,闷闷道:“我一定会救你的。无论如何一定会救你。你等我。”
她说完往下飞驰,敕令行符,黑暗之墙涌动的魂体恰好作为斩桥术的能量, 汲魂符是她改造过的道具,配以山川剑, 恰能吸收并凝聚毫无意识的魂状体。
其下山脉中诞生的裂人后代,笼统看确如拱桥横亘交集世界,如今嗷嗷待哺, 注入魂体即刻能够诞生大脑结构,从半硅基生命转变为碳基生命。
“去!”焦棠屏蔽掉所有情绪,敕动万千魂体, 将之源源不断灌注进四方荒土中。
焦棠只觉得全世界一白,荒土内似乎有巨物攀爬而起,在大地上游走, 然后她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剩下的躯壳十分轻盈灵活, 周身从未有过的舒畅。
她如同在水中划曳,无需使多大力气, 身体自然而然朝着光明之墙上打开的黑洞中漂浮过去。
她的精神力较常人强,因此透过白光看得很真切,黑洞中央似乎站着两个人,其一是齐铎,其二却是钟器。
她的魂体在两个人中间如浮萍,飘来荡去,若是执念足够坚定,她相信妄相能够替她留住某些东西。
钟器托起她的魂体,不知何时变得异常高大,说话的声音也像隔着水面,传至水中人耳里,朦胧动听。
她说:“回去吧,焦棠,再见了。”
这句话抚平她所有意识,焦棠很想努力抓住什么,但意识就这样轻轻柔柔,平平稳稳地飘向远处。
焦棠艰难睁开眼,逼迫自己集中精神去关注外界,剧烈的头疼与酸疼的肌rou提醒她这具身体已经很久没有移动和清醒过。
周围吵得一塌糊涂,除了杂沓的脚步声,还有轮船靠岸的鸣响。
焦棠头上的线路被拔走,贴片撕下来时候甚至扯掉了几十根结团的头发。但是她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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