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牌,让自己‘遗臭万年’。而且刘家剩余三人中没有人会在钉魂针上留下半截红指甲。所以他们不是凶手。”
齐铎微笑颔首。焦棠舒展身子,心中郁闷也减去一分,至少排除了一种可能性。
肖长渊揉揉脑门,似乎从一堆乱麻中抓住一个头,口干舌燥说:“不对不对。如果是一把备用钥匙,刘信雪犯得着给它买新钥匙扣?而且你们看,红钥匙扣能开刘信雪门,蓝钥匙扣也能开刘信雪门,一个坏掉的门,有必要准备两把钥匙吗?同样的,如果说蓝钥匙扣是刘信民的,那他的大门钥匙呢?如果是备用,刘信民也没必要拿着两把没用的钥匙。”
焦棠感觉自己就像一艘驶在雾海中的船,如今肖长渊一番话如一阵风,将雾吹开了些,她终于窥到前路的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