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其中一种。”齐铎语调平平,“还有许多种其他的可能。譬如刘信雪被捂死是意外,凶手不得不对她采取相同的砍杀方式,来迷惑办案人员。又或许凶手先杀了她,刘家三口恰好回家,凶手干脆将其他三人也杀了,用屠杀的方式来掩盖刘信雪死的真相。”
肖长渊补充:“又或者刘信雪已经死了,凶手进门后误以为她在睡觉,连她也杀了。”
周南恪抱住头:“求你们别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会有一百种可能,那这案子就更难办了。你们就说,哪种可能性最大?!”
肖长渊搓搓鼻尖:“这真不好说。对吧,齐铎?”
齐铎点头,微压的眼尾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又往回翻了几页,回到周蓝月的档案,目光在过往病史“产后抑郁”和zigong切除的字眼上流连。他尚且理不清其中的关系,但总觉得这些线索串成了一个十分隐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