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进没有讨价还价,痛快接受了这份礼物。
正事办完就是喝茶。
两人聊起了供销总社的一些工作,郝雷过来添茶倒水,又跟他聊上了居委会工作。
聊的还挺开心。
钱进装了一肚子茶离开,临出门的时候指了指留在桌子上的红绸缎:
“我二哥要办革命婚礼,这是单位的同事凑了个份子,请你们务必收下,务必让我能把同事们的心意带到。”
郝文峰急忙去找红包要递给他,他已经快步下楼了。
拆开红包,里面是两张大团结,在此之间还夹着几张淡绿色的外汇兑换券。
郝场长的瞳孔猛地收缩。
郝雷拿出兑换券借着灯光看,一眼看到了“凭此券可于友谊商店购买进口商品”的铅字。
他咂咂嘴说:“爸,人家可是下血本了。”
郝场长叹了口气:“五个猪头、五副猪下水,这是我的极限了。”
“这个钱进难怪升的那么快,他手腕真厉害,换你小子,你舍得这么送礼吗?”
郝雷摇头:“我一辈子就待在街道居委会,不想升职也不想去别的单位,所以我不给谁送礼。”
郝文峰更是摇头。
犬子!
钱进哼着歌下楼,楼梯口一声询问:“心情这么好,办妥了?”
这吓了他一跳:“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
魏清欢撑起雨伞:“我刚才看到雪下大了,怕你顶风冒雪的回去感冒。”
“最近感冒可凶了,我们学校好几位老师感冒了,上次你感冒那么厉害,我怕你这次再出事。”
钱进感动的搂住她肩膀:“我没那么虚。”
回应这句话的是一声冷笑。
钱进明白这声冷笑的含义后有些心里发虚。
最近身子骨好像确实被榨的挺厉害。
两人走出去,鹅毛大雪呼啦呼啦的往下飘。
小区里没有路灯,一片漆黑,魏清欢打起手电、钱进撑起伞,踩着积雪嘎吱响。
突然之间伞被挪开。
魏清欢惊呼一声,钱进抬头笑:“我想到了一句诗,你细品一下。”
“今朝你我同淋雪,已算此生共白头。”
魏清欢听后笑出声来:“第一句是平平仄仄平平仄,倒是符合七言律句平起式标准的变体。”
“可第二句仄平仄仄仄平平存在明显失律,尤其是第三字‘也’和第四字‘算’连续两仄,形成仄仄连用,不符合传统对仗联的平仄交替规则。”
钱进当场一个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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