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嗤道:“怎么不笑了?小爷这回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插翅飞了!”
萧旭在地上挣扎了片刻,狠狠啐出一口呛进嘴里的泥雪沫子,艰难地抬起头,咬牙道:“你不是卫凛!你是谁?”
沈钊呵了一声,抬手揭去脸上的胶腊,“我自然不是卫凛那等首鼠两端之人。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谁?”
萧旭眯起眼睛,看了半晌,忽然惊道:“……沈钊!是你!”
“不错,还认得小爷就好。”沈钊抽出匕首来,在萧旭身前蹲下,贴着他的面门,狠狠一刀扎进青砖石缝里,凉笑道,“既然动了我义父,今日你就休想再活着离开。”
“你……你,你疯了不成?”萧旭挣扎起来,嗓音隐隐发颤,厉喝道:“谋刺亲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那就不劳你操心了。”沈妙舟也抹去了脸上的易容,冷冷地看过去,“萧旭,你真是丧心病狂。”
看清眼前人容貌的一瞬,萧旭的瞳仁骤然一缩:“嘉乐?!”
沈妙舟没再理会,只从腰间取出那个红瓷小瓶来,拔掉布塞,倒出一粒药丸,不由分说地塞给他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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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别院。
卫凛刚刚沐浴过后,松散地披了件外袍,坐在案前,慢慢将两块残缺的羊脂玉玦拼到一处,竟意外地严丝合缝。
他不由得一怔。
稍大些的那块,是她的。
那日长廷听她吩咐,拿着这块玉玦去寻了陶少卿,只是后来变故叠生,至今都不曾来得及归还,直到昨日见着她才又想起来。
而另外半块,则是他的。
五年前,他拼死从杀手楼里挣脱出来,只是伤得实在太重,又加上逍遥散的药性折磨,等他终于养好了伤,在杀手楼中的记忆都已渐渐模糊,只知道这块玉玦,是他从楼里带出来的东西。
怎会有如此巧合?
所以……少年时,他真的曾在杀手楼里遇见过她么?
“主子,主子不好了!宁王府出事了!”
长廷急匆匆地闯进来,一脸惊惶。
卫凛下意识收起两块玉玦,“何事?”
长廷急急道:“宁王被人劫走了,咱们的人手不够,只有玄午和青松跟着,可也都被甩脱了!”
卫凛眉心微拧,“王府里的护卫都去了何处?”
长廷又无奈又嫌弃,“那帮废物跟丢得更早!张嵩正带着他们满城乱搜呢。”
闻言,卫凛眸中泛起寒意,“让玄午他们去引开张嵩,绝不可让他带人接近沈家落脚的地方,倘若他实在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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