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鸡崽……我告诉你，安东尼，你那一套在斯莱特林行不通。我们是捕食者。如果不想被吞噬，最好尽快适应……我看不出戴维斯有什么问题。”

“缓和剂？”

斯内普眯起眼睛：“非常自信，是不是？”他嘴唇几乎没动，一字一句地轻声说，“你——什么——都——不了解——”

但当时他一发现斯内普正在熬煮魔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可没有期待斯内普能在充满魔药气味的办公室中闻出这是什么。

“对不起，你不是在指责我吧？”斯内普说，“想知道我上任前斯莱特林的死亡率吗？再猜猜我当院长以来的死亡率？”

安东尼说：“那不是一点情绪问题，斯内普。如果你允许我说实话的话，不论是从社会、家庭还是同学——同院或不同学院的——的角度，你学院的不少学生都承受了不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压力。戴维斯怎么了？她是个混血，她在家中不受看重，为此一年级的纯血都能——”

斯内普打断了他：“得了吧，安东尼，别表现得好像你了解斯莱特林。”

“抱歉，我话说重了。”安东尼立刻道歉，“我只是……我想我了解一个正常的童年应该是什么样子。”

安东尼皱起眉。特蕾西已经需要靠这种药物维持稳定了吗？

安东尼皱眉看着他。不知为何，斯内普听起来几乎是仇恨嫉妒的。

斯内普一把夺过那个小瓶子，拔开塞子，放在鹰钩鼻下使劲地嗅了嗅，露出满意的神色：“缓和剂。”

“缓解焦虑和类似的那些东西……让你失望了，完全不违禁，安东尼。”

斯内普扭过头挑起眉毛：“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依我看，戴维斯小姐将自己照顾得挺好的。”

安东尼惊讶地说：“她在自己熬药缓解焦虑，你管这叫‘挺好的’？”

安东尼说：“特蕾西·戴维斯……我想她最近过得不太好，她似乎在自己熬药喝。多关注一点，好吗？”他无奈地摇摇头，“你的学院……非常棘手。戴维斯可能需要帮助。”

斯内普愤恨地说：“当然，这对你当然是正常的……我能看出来。温柔体贴的父母，对不对？什么事情都会努力支持帮助你，遇见事情只要回家撒泼打滚，然后一觉醒来，什么都解决了……多么自大，安东尼，多么自大。”

“名字。”斯内普提醒他，但看起来已经不太关心了。他用一柄长把银勺将魔药装进水晶瓶，对着烛光审视着。

他猛地将水晶瓶放在桌上，恶狠狠道：“正常的童年是什么样子的，妈妈唱着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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