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始终忘记替对方脱下来的名錶,邱宥翔本身并没有戴錶的习惯,自然不会记得这么多。
不过此刻他也顾不上这些了,提着人往自己肩上掛就是一阵衝刺。
「啊啊!哈…再、深一点…啊!对…唔……!」
邱宥翔知道组长醉了,而且醉得很厉害,许多反应都是本能做出来的,然而不论是胯上那随着顶撞自然扭动转绕的腰以及在他耳边呵气呻吟,甚至是舔舐啃咬他的耳垂,要他再用力些,干死他等总总举动,都是那么的销魂。
他的组长简直比他过去加起来干过的女人都要sao得多,他很懂得如何刺激男人,倘若组长现在是清醒的状态,只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要早洩。
当然现在的他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几乎就在组长尖叫着射在他腹部上时,他也十分窝囊地在对方急遽收缩的体内缴了械。
轻轻地放倒高潮后立刻就断电的组长,邱宥翔慢慢抽出自己,拔掉顶端浊白的保险套,取了几张面纸擦拭滴落在床单上的润滑剂以及自己身上属于组长的jingye。
简单收拾完残局后,他也有些疲惫了。事已至此,再去思考今晚打地铺还是睡沙发的问题就实在是太愚蠢了,邱宥翔索性决定跟组长同床共枕一晚上,今晚的事明天总要面对的。
小心翼翼地为全裸的陈慕杉盖好被子,他的目光不住又落在了对方的左手腕上。
真的都不会不舒服吗?看着錶带旁红肿的皮肤蹙眉暗想,毫无意识地伸手就去解开手腕上的压片。
取下手錶的那一刻,他的心头就像被人猛然重击般感觉突地剧烈收紧,他立刻就明白了组长总把錶戴得这么紧的原因了。
那不是一般惯性自残的人会留下的细细密密一条条的浅痕,这分明就是下定决心寻死,一刀子割到底才能留下的伤疤。
邱宥翔几乎可以想见这刀下去时,血就跟拍电影一样飞溅出来,那根本就应该是救不回来的。
虽然他从不曾想过真的有机会窥探到组长的隐私,然而当这样的秘密暴露在他眼前时,他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把这隻手錶再戴回去。
望着眼前陷入沉睡的组长,邱宥翔怎么也不觉得对方会是个无法承受打击的人,但或许是他想太多了,没有人是不经风雨的,说不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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