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呗，还能是谁？”

顾伟的拳头不知不觉攥紧。

“但看你和他的关系，他不像是你的敌人啊。”

古华慢慢收敛了笑容。

“他杀了李佩佩，我高兴，怎么着吧？”

说着，古华主动凑到了顾伟面前，以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一字一顿道。

“他是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朋友，怎么？你有意见？”

顾伟认真盯了古华三秒钟，很快点了点头。

“我没意见。”

他随手从随身空间中取出另一套铠甲，一边穿戴，一边平静开口。

“走吧，回不朽之城。”

“老大即将开始血祭，而你……”

他转头看向古华，能看到，当听到“开始血祭”这四个字的时候，古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了下来。

这让顾伟笑了。

“话说我一直不理解，力量的代价，真的有那么可怕么？”

“啧啧啧，没那荣幸成为老大的代偿者，可惜可惜啊。”

“对了古华，力量的代价，真的很难忍受么？”

“很疼么？很痛苦么？很让你刻骨铭心么？”

古华慢慢闭上了双眼。

压抑的低吼声从他口中响起。

“滚！！”

“哈哈哈！”顾伟哈哈大笑。

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属性面板。

【基础属性】

【力量：6378-6041】

暴降300+！

顾伟整个人呆愣当场，不知所措。

直到他看到了属性降低的原因。

【您受到技能，羞辱折磨的影响，属性永久性降低，直到技能主人身死为止！】

沉默良久。

“他叫什么？”

顾伟转头对古华问道。

而这一刻，古华也无需再帮夏林藏着掖着了。

“夏林，他叫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