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不赖吧?”
“爆哥,你最巴闭了,秋名山车神都没你厉害。”
陈世贤撇了他一眼,然后指着只有五公分不到的缝隙,淡淡的道:“车神,你是觉得我有缩骨功乜?”
“sorry,soryy。”
爆珠装逼失败,连忙重新启动,将车开了出来,然后乖乖蹦下车,帮陈世贤拉开车门。
“丢!”
陈世贤给爆珠竖了个国际中指,转身朝着玛利亚医院住院部走去。
爆珠忙不迭停好车,提上果篮,一路小跑,屁颠屁颠跟了上来。
两人上了住院部,找前台护士问了房间号,来到病房,看到躺在床上,精气神十足,正在调戏输液护士的乌蝇。
床头柜旁边,面露疲惫,正在舀汤的,正是月娥婶。
看到来人,乌蝇眼睛一亮:“贤哥。”
月娥婶也连忙搬椅子,倒水,招呼起来。
“贤仔,多谢你啊,帮乌蝇头这个扑街,缴医药费,安排单人间,还来看他。”
月娥婶感激的说完,看向床上一脸桀骜的乌蝇头,心酸地叹口气:“唉,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个衰仔的。”
“跟他那死鬼老豆一样,就知道出来混,出来混有什么好下场?”
“当古惑仔,一脚阎王殿,一脚差人馆……”
“好啦,念念念,我耳朵都生茧啦,念经一样,嘴没停的。”
乌蝇没好气的出声打断,他脸色难看,不耐烦地摆手,赶月娥婶回家:“没事赶紧回屋,免得你老公又找你麻烦。”
“喂,对自己老母,客气点啊。”
爆珠看乌蝇这个态度,忍不住蹙眉教育了一句。
“爆珠。”
陈世贤叫了一句,示意爆珠不要插手母子之间的事情。
乌蝇老爸出来混,被人斩死街头之后,月娥婶就改嫁了,跟新老公生了个儿子,乌蝇也就多了个后爸。
不过这个后爸,很嫌弃乌蝇这个外人。
月娥婶性子软,又不敢反抗。
乌蝇在围村这个家,几乎没有立足之地。
所以,他这么早出来混,就是想要证明,他在这个家,是有用的。
他给弟弟办喜宴,给母亲买空调,就是在寻求家的认同感。
结果,因为喜宴在天台举办不够高档被嫌弃,买的空调又被母亲拒之门外,最后只能扔下山,砸了个稀巴烂。
这是乌蝇原生家庭的痛。
月娥婶悄悄侧脸,抹了把眼泪,挤出一抹笑容对陈世贤自嘲了一句:“唉,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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