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敢坏了事,我拧下你的脑袋当尿壶!”
陈三被骂得一脸悻悻:“我就是说说。”
觉得机会难得忍不住心动,但也明白成功的希望渺茫,这不就来问问老大的意思。
“只是说说?”陶大不放心问。
陈三端起茶碗:“我什么时候私自行动过,不让干就不干呗。倒让我瞧瞧鹊兄弟有多大本事,该不会让我们等到猴年马月去吧?”
“我看鹊兄弟是个靠谱的,不会让我们等太久,不信打赌。”陶大这么说,还是怕陈三一时冲动。
“行,赌什么?”
“我赢了,你就给鹊兄弟磕头道谢。”
陈三咕咚咕咚又喝光一碗茶,挑眉问:“那要是我赢了呢?”
陶大深深看陈三一眼,平静道:“你赢了,咱们一起死呗。”
袁贼不死,他们有何面目活着?
“娘的!”陈三一捶桌子,放下几枚铜板离去。
很快就到了黄昏,丰味楼前热闹不凡,一个个身着锦服的人踱步而入。
路过的年轻货郎目送袁成海被簇拥着走进酒楼,往上提了提担子,大步走过。
“针头线脑,木梳头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