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近午时,贾琮便去西府大厅赴宴。
进了厅先和贾母请安,又亲手给大姐儿戴满月金镯,略坐闲话几句,便去了厅抱厦男席。
此时宝玉也前后脚到席,大姐儿满月酒席,他本要和贾琮一起,只坐外头男席。
但他赖在女席上闲话,把贾母哄得十分开怀,让婆子在自己身边设座,让宝玉坐了女席。
贾琮看到几座女席,皆为莺莺燕燕,唯独宝玉一个男子,心中有些耻笑。
等到明年夏金桂嫁进二房,不知宝玉还能不能这么作,那可是个烈货醋坛子……
因王熙凤低调行事,外客只请了王家在京亲眷,所以人数并不是很多。
贾琮看到王子腾正和自己同席,他作为王熙凤的二叔,侄孙女满月之喜,请帖自然少不了他。
别家亲眷遇到新丁弥月酒宴,多半也携带女眷子嗣上门道贺,以示家门兴旺吉利。
唯独王子腾是独自赴宴,王熙凤的二婶张氏和堂弟王义,根本就不见踪影。
这倒不是王子腾失礼,因那年王张氏在给贾母贺寿时,因嘲笑贾琮寿礼低微,闹出好大一场笑话。
贾母因此此事,对王张氏厌恶之极,后来王张氏暗中陷害贾琮,让贾王两家从此相敬如冰。
王子腾也从此失去贾家人脉扶助,一直困守京营节度使空名,被嘉昭帝当棒槌使用。
他如今还有脸出入贾府,也算心胸宽大之极,哪里还敢带夫人和儿子上门。
如果他真做这种傻事,即便贾琮不会翻脸,贾母只怕也要立刻翻脸,趁势断了和王子腾所有牵扯……
……
一场满月酒宴,喜气洋洋,宾主皆欢。
等到外客告辞,姊妹们逗弄了会儿大姐儿,黛玉便早早起身,带着紫娟回了东府。
贾琮和贾母告退,也起身一起离开。
探春因王夫人在场,心中难以自在。
自东路院家法之后,她和嫡母已生疏离,自然也不愿多留,趁势跟着黛玉返回东府。
邢岫烟虽和贾琮有名份,眼下还只是外亲,自然也不好多留,也起身向贾母告辞。
史湘云和邢岫烟要好,见到她要离开,自然也跟着离开,回去两人还能对弈两局。
最后只留下迎春支撑场面,陪着贾母说些闲话。
宝玉见片刻之间,姊妹们风流云散,心中委屈难受,但东府对他是金刚不破,生人勿入,他也没有办法。
……
等到残席撤去,王夫人、王熙凤、薛姨妈等陪贾母回荣庆堂闲话,宝玉无处可去,跟着去了荣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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