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这样的修建感到十分的不解,但是碍于长官的颜面也只是听从命令而已。
“……长官大人?”士兵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就看见了右手一弯,从背上箭筒抽箭搭弓的谢尔登,他目露吃惊之色。
“让开。”谢尔登沉声道。
除却城门的驻兵换成了拉曼纽尔所信任的,其余方位的驻兵并没有经过清洗与筛选,将事情说出的话,不但是浪费时间,还会让自己在此绞杀艾德利的目标败露。
更何况。
左手持弓,在稍显湍急的河面上捕捉着可能冒头而出的每一处,右手透过绑起的手甲夹住了洁白的箭羽。
自己的目的早就无比明确。
箭镞被河边的湿润空气所濡湿,冒起了点点的水珠,但在下一刻却被谢尔登手心里传到而出的热度而烘干。
湛蓝之眸明亮无双。
水底。
艾德利一只手按在拐杖顶部的蓝宝石之上,憋着的气快要到了极致,他在急流之中向前游去,头顶的水体有短暂的黑暗,艾德利就知道他越过了立起在伊浓娜河上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