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大家的身上还遗留着战争中的紧绷情绪,而秩序也在众人的心头被再三强调。
“干得漂亮。”谢尔登拍了拍驻兵的肩膀,手上还比出了一个大拇指,毫不收敛地夸赞道。
驻兵脸上一热还打算说些什么,但是再一睁眼自己的眼前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人的身影,慌乱之感瞬间涌上心头,下意识地就呼喊出声。
“冕下?”
说走就走的谢尔登已经从驻兵的身边走开了一大段距离,听见驻兵的呼喊他就回过头,看着呆站在那里的驻兵,‘嗯?’了一声。
“傻立在那里做什么,我得去南城门看看。”
驻兵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跑过去跟在谢尔登的身后。
他低着头十分守规矩地离着谢尔登两三步,脑子里却还是犹如一团乱麻。
刚刚是错觉吗,总感觉看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就好像是……血液染红了冕下的白衣。
南城门。
城门建筑之上守卫森严,志愿参军的巴威雅之民早就经历过战争的洗礼,脊背挺得笔直,手中长枪竖立,随时准备着抵御外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