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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巴威雅人,是菲茨帕特之人。”谢尔登抬剑,“我们之间只会有一件事,那就是——不死不休。”
他答应过的。
答应过击倒那丁。答应过背负所有牺牲之人的愿望与生命。
答应过……去守卫所有人心中的巴威雅。
“身为西麦尔总指挥官的你,向你手下的西麦尔人一样。”长靴一蹬,谢尔登飞身而去,与那丁的距离瞬间拉近。
暗蓝色的眼眸映入了血红的深色。
“引颈就戮吧。”
砰。
兵器撞击,紧接着是剑刃刺入血rou的声音。
就在此刻,狂风乍起,卷起了无数被剑光所波及而斩落的树叶长草。
树林中的空地上,频繁交错的铿锵声已经停止。
银月下照,照亮了那相隔无比之近的二人。
那丁低头,就可以看见没入自己腰腹处的半截剑刃,呼吸间都好像拥有难抑的痛感,“是你赢了啊,西恩。”
谢尔登抿唇不言,因为冲锋之时需要躲避那丁的进攻而选择了刁钻的角度,但同时,他左肩上也贯入了锋利的剑刃,半截剑身在月光照耀下映得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