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羊的尸体也带走。
“不敢!长官请进。”
卫兵退后的身体还一直发抖,士兵的阶级间是十分分明的,如果冒犯了上位者,一刀被杀死都是正常不过。
真该死,他刚刚居然没有认出对方的身份象征。
他向下垂的视线可以窥见人影的动作,那位长官并没有再问他一声,忽略了他径直进入了拱门,连带着长官的下属一起。
卫兵暗松一口气,鼓足力气重新站岗。
可是脑海中却忍不住想,刚刚那位长官真的和别的长官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小小的士兵也不清楚,可能大概是气质,那位长官的身上有着凛冽的气质。
建筑的穹顶很高,风声从上方呼啸而来,不见天日的困兽场里弥漫着一股阴冷而湿重的味道,令人脊骨发凉。
咔嗒、咔嗒。
皮质的长靴踩在困兽场内的石板上,发出整齐而有规律的声音。
谢尔登胸前挂着的铁质铭牌随着步伐而摇晃,那是从大胡子身上取下来的低级军官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