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撤出来，只是呆愣地看着黑暗中完全看不到的男人。

每次都是这样，程亦温的眼神暗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性格，怎么会所有人都喜欢上他。

沈亭总是这样，明明知道他做的一切都不符合边界感，却总是一脸无辜地提出这个问题，却什么都不做。

队友洗完澡，里面的东西都没有收拾完就进去洗澡了。

出来之后圆润沾着水汽的眼睛总是这样瞧着他们，说：“抱歉，我用了你们的沐浴露，不好意思啊。下次不会了。”

说这话的时候沈亭总是会来到那人身边，浑身带着属于男人身上才会出现的沐浴露的香气，艳红的嘴巴一张一合，说着没有任何诚意的道歉。

也会在知道男人们因为公司和节目安排而烦恼的时候悄悄来到他们的身边，问：“不高兴吗？是不喜欢公司的安排吗？”

问得格外坦荡，坦荡到让男人们也只是微微蹙眉，并未反感这太过打破边界感的问题。

可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所有人都不知道。

“沈亭，我是谁？”程亦温微微眯着眼，忽然伸手扯下沈亭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