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
那双属于谢淮序的丹凤眼微微暗淡下来,抿着的薄唇张了张。
沈亭只听见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好,随后便看见眼前的谢淮序就这样直直地跪了下去。
脊背很直哪怕是这种时候,沈亭看着觉得有趣极了。明明前段时间还和自己争论钱到底重不重要,可偏偏现在为了这些钱朝他跪下。
眨眼间沈亭忽然对谢淮序之前那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的感觉都烟消云散,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谢淮序,说:“可以了,我说到做到,你可以走了。”
谢淮序预想中别的欺辱并没有到来,沈亭似乎只是想要看他双腿跪在他的面前,其余便什么都不再管。
这是谢淮序预想中最为糟糕的情况。他很清楚沈亭是什么一个人,说明他对于你这个人最后一点兴趣都烟消云散。
霎那间谢淮序甚至想要起身质问沈亭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可是话已经在肚子里说出了几次,却偏偏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