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自然不信：“之前我特意找你都找不到，你和我说你频繁和周家兄弟遇到？周聿衡我不蠢，你这么喜欢周家兄弟，可是看看他们的反应呢？”

周聿衡一直扬起的头颅终于微微低下，就像是终于被戳破了心底那张遮羞纸。

沈亭对于这个反应很满意：“他们什么反应都没有，s等alpha又有什么用呢？你在我面前连你最引以为傲的信息素和精神力都没有任何用处。”

空气中忽然飘浮着一丝信息素，沈亭皱眉，看着跪在地上的周聿衡，冷声道：“周聿衡，收起你那总是控制不住的信息素。”

裴以云有些惊讶，哪怕是他想要从这一丝信息素推断出到底是谁的信息素也有些困难，可是眼前这个劣等alpha却做到了。

能有的答案无非两个，一个是沈亭一直在藏拙，他并不是劣等，另一个是沈亭对于周聿衡的信息素非常熟悉，甚至熟悉到身为劣等alpha的他都能立马感知到信息素是周聿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