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一干二净。三日之后,她并没有如王道容的意赴那场约。
南国视为官不治政务为高雅。
王道容白日里倒是照例去了门下官署点了个卯,便随便寻了个理由早退了出去。
当初他猜中了陛下心思,以退为进,果然被陛下欣然摘了司灵监监正一职,调往门下,迁给事中,品第五,只不过给事中无常员,注定清贵而清闲无事,这也正合他目下以静守动的处事原则。
邓浑之死,令王道容顺水推舟退了顾家亲事的同时,也摘了市令的官帽。南国市令地位卑下,多为寒门充任,也方便他安插人手。
事后,他曾特地请了建康令一顿酒,借此打通了与建康令的关系。
这本是当日随手布下的一枚闲棋,是为防止邓浑之事重演,护她经商平安无恙,今日正可为辖制。
出了官署,王道容叫来市令,又提点了几句,这才从容不迫地回到了和丰楼,独坐阁楼,等待嘉宾。
从日出等到日暮,也未等到慕朝游现身,阿笪都有些慌了神。王道容却眉目不动,心平气和。
酒楼老板小心翼翼找上来。这家酒楼早在三月之前就改换了主人,成了王道容名下的置业。
看着面前的小主人,老板面露难色:“郎君……店里要打烊了,外头晚上不安全,郎君是索性留宿呢还是小人派些人手护卫郎君回去?”
“我就不留了,这些天辛苦你了。”王道容略一颔首。
阿笪见机便又摸出一锭金子出来。
老板双眼微微一亮:“郎君这……白日里才送了钱来。”
王道容言简意赅:“这是单独给你的赏钱。”
他掀帘出去了。
阿笪忙举步追上去,一边追,一边回头说:“机灵点儿,干得好日后的赏钱少不得你的!”
月升了出来。
这些天建康城内游荡的行鬼渐少,大街上也有了几个大胆的人影。
王道容素来是不在乎这个的,他慢慢地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银色的月光照亮他白玉般的肌肤。
阿笪想不通:“郎君想让慕娘子回心转意何必这么麻烦呢?”
这个年头,世家大族就没几个干净的,他们不事生产,侵吞田地,放利子钱,官商匪沆瀣一气。
虽然主家王羡性子仁善,但阿笪多多少少也从别家耳濡目染了点儿。
先占了面馆,不服就打,再不服就绑了身边的亲朋好友,再打,打到服,多简单的事儿啊,何苦拐这么大一个弯,当然他也知道郎君是舍不得慕娘子,他也舍不得。
王道容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