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止水,甚至杀人过后,还从容顺手搜走了三人身上找到的共计一两三钱银子。
‘这么看来,我的胆气也算不差?可惜,为了不留手尾,没有真正意义上见血!’
是的,庄瑾为了方便后续,从始至终都有注意,没在三人身上留下伤口,就是之前将那两个护卫打人如挂画,用的都只是巧劲儿。
他深知衙门那群人的德行,将事情做成这样,如果侯勇家人报官,极大可能判定为摔倒淹死,不予立案!
——虽然摔倒被水洼淹死,还是三个人,在同一个地方被淹死,是有些荒诞,但你别管它有多么荒诞,我们信了,就问你信不信吧?
什么,你不信?尸检就是淹死,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说法:这哥仨心情不好,找了同一个水洼自尽,将自己淹死了。
什么?还不信?大胆刁民!如此铁案,你竟然还敢怀疑?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天理了?来人,给我叉出去!
庄瑾已经想象到那种场景,不是讲笑话,是真的大概率会发生的。
对衙门下面人来说,能做到这种犯案手法,将三个人整整齐齐摆在同一个水洼淹死的,九成九是武者,不好惹,而且人家还给了面子,都没留下伤势,弄成淹死的,多给面子啊,还管什么管?
就算不说这些,只说一点:这立了案,是要破的,不然经手者就要吃挂落、扣钱,甚至影响进步……这种可立可不立的案子,立了那是有多想不开,要为难自己?
总之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整理现场,回来沈家。
庄瑾洗了洗手,回到房间,在想一个人:郭均!
‘郭均、郭均……罢了,此人终究只是侯勇后面的靠山,虽然侯勇压榨我收取的例钱,此人也会拿一份,但毕竟不是直接罪魁祸首。而且,当初找来、险些坏了我学武大计的,主要也是侯勇。’
当然,说这些都是虚的,真若是郭均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者比侯勇更大一些的混混,他肯定顺手就料理了。
‘最重要的是郭均此人身份,和我一样的沈家仆役!我如今功法、修炼资粮,都要依靠沈家获得,如若真的对郭均动手,万一暴露,将在沈家再无立足之地,武道断绝!’
‘付出、收益不成正比,风险太大了啊!’
‘罢了,暂且记着,若此人老实,放过也未尝不可,或者将来更高境界,从内部针对……将来之事,谁说得准呐?’
庄瑾思索了下,斟酌片刻,决定明天便放出自己突破三经的消息。
‘虽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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