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换算,也远比苏泽的职位要高。
但是官场之上,除了官职外,还是要看影响力。
苏泽圣眷正隆,风头正盛,又是高阁老的门生,吏部选郎张四维都要给他的报纸投稿。
而涂泽民只是行勘的闲人,在京师没有靠山。
上一次已经经过面了,苏泽也跳过了寒暄,直接问道:
“涂抚台的事情,苏某已经和高阁老说了,吏部还没勘完吗?”
涂泽民听到苏泽已经和高拱打了招呼,眼睛亮了起来,但是他又垂头丧气的说道:“昨日涂某还去了吏部,案子还是没有进展。”
看来涂泽民得罪的人不小,苏泽让徐渭关上门问道:
“当年涂扶台在福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引来如此的非议?”
涂泽民叹息道:
“涂某当年得意忘形,请陛下开关后,又上疏言了二事。”
“何二事?”
涂泽民说道:
“一是因朝廷征税太少。”
怕苏泽不明白,涂泽民说道:“苏翰林怕是不知道,这海贸利润之巨,常人难以想象!一船货物入港,就有百倍千倍之利,月港船只相连,日夜不歇,巨量的钱财在此吞吐,朝廷一年只收了三万银,实在是太可笑了!”
涂泽民义愤填膺的说道:
“就说这船引,大船十两银一引,小船五两银一引,但这都只是官府的公价,实际上一份船引都要百两乃至于千两银,这些钱可都没有入朝廷之手。”
海贸的利润巨大,苏泽自然是清楚的。
要不然西方也不会前赴后继的开启航海时代。
涂泽民说的确实没错,航海利润这么高,但是月港一年才收三万两,这确实有点不够看了。
也和大明特色的财政体系一样,虽然明面上收了三万两,但实际上却远不止这个数字。
涂泽民显然是动了别人的蛋糕,所以才被群起攻之。
这么说来,月港背后牵涉到的利益无比巨大,甚至能轻松干掉一名从二品的巡抚。
苏泽向涂泽民问道:
“那依涂抚台之见,要如何处理?”
涂泽民说道:
“以老夫之见,朝廷有两条路。”
“一是增加引钱,用榷卖的方式来发放船引,那仅仅月港一地,就能增收到三十万两一年!”
“但是这个方法,会因为引钱过高,而走私猖獗,这就又回到了禁海前的老路上了。”
苏泽又问道:“第二条呢?”
“第二条,干脆取消船引,多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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