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儒看向前面的寺庙,阴森地笑了眼,任凭他们地位再尊贵,也想不到扶桑教早已经暗中发展到了何种地步,就连京城也有许多他们的人。此番刺杀皇帝的行动,徐儒便聚集了一百五十余人。
但他们的人和禁军比起来还是差得远,所以不能硬拼,只能智取。徐儒吩咐道:“你们去打听打听他们的计划,咱们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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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的温度的确比京城低许多,还和冬天似的,尤其入了夜之后,山风一吹,愈发寒冷。姜雪容坐在炭盆旁,将手换了一面烘,幸好带了厚实的衣物,不然真要冻死了。
夜里的斋饭她直接让银蝉去取了,仍和中午的斋饭一样难吃,她迅速地扒拉了几口填饱肚子,便结束了吃饭这件事。
好在当中还有炭火,不然手都冻僵了,哪里能抄写经书?姜雪容搓了搓手心,趁着暖意,在灯下誊抄经书。
没一会儿,忽地听见有人叩门。
“是孤。”熟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银蝉促狭一笑,赶紧打开门,萧明彻站在门口,她福身行礼:“奴婢参见殿下。”
萧明彻视线越过银蝉,落在姜雪容身上,姜雪容听闻他来,搁下笔,站起身也行了个礼。
萧明彻说:“山里的夜也不似宫里,孤特意过来一趟,让你安心。”
姜雪容道:“多谢殿下。”
萧明彻视线在她房内逡巡一圈,又问:“在誊抄经书?”
姜雪容:“是,皇后娘娘说,两日后需得抄完,到时祭祀祈福要用。”
萧明彻嗯了声,这是一贯的规矩。他视线又落在那炭盆上,问:“炭火可暖和?若是不够暖和,可与寺中的沙弥说。”
姜雪容点头:“暖和的。”
“那就好。”萧明彻又说,“那孤便先回去了。”
他说完,又像白天似的,一时并未转身,看了姜雪容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银蝉合上门,打趣道:“殿下还真是体贴,什么都想着您。”
姜雪容垂下眸子,重新拿起笔,“哪有。”
其实她也觉得萧明彻很体贴,跟从前比起来,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她便又想到了萧明彻说过的喜欢那些话。
笔尖一顿,差点抄错了字。
姜雪容抄写完今夜的内容之后,便搁下笔,洗漱过,躺进被窝里。这里的被褥硬得很,不比宫里,也冷得很,姜雪容用体温暖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暖热了一处地方。但稍微将四肢往外伸一些,还是会被冰凉的气势逼回来。
姜雪容翻了个身,不知怎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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