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重量。
温热的鼻息游离在彼此脸上,两颗躁动的心隔着胸腔相贴,跳动频率很快。
林清鹤头枕着棉被,闭着眼睛和岑寒深吻,或许是那束花的缘故,也或许是尝了酒的缘故,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如同在云端飞舞,很是奇妙。
领结轻易就能解开,精巧的纽扣和眼缝分离,衣衫不再平整,松垮搭在身上,碍事的棉被被随意掀到一边,随之被掀到一边的还有白色衬衣。
情意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猛烈,窗外灌进来的夜风也无法缓解灼热。
薄汗浮起,混杂着不可言说的味道,林清鹤起伏沉沦,喘||息压制在唇齿间。
曾经去超市带回来的东西终于能够见到外面的世界,白皙的手指被扣住压在床单上,和暗蓝色形成鲜明对比。
费了一番功夫,林清鹤忍不住伸手环住岑寒的脖颈,连呼吸都是颤抖的,对方低下头细吻过他的侧脸,轻声安抚,“没关系,还差一点点。”
呢喃断续汇成一个形容词:“....很.....过分......”
似乎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只有咚咚的心跳敲击鼓膜,床单被弄得褶皱,掌心一片湿意,林清鹤仰起头,眼睫扇动几下,修长的脖颈勾勒出的线条如山水画般明秀。
仿佛浪里行舟,无依无凭,任由其荡漾。
下颔的汗珠滴落在那眉心,像生了一颗朱砂痣,岑寒食指描摹,眼眸含了无限柔情。
长夜漫漫,道不尽风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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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的阳光穿透巾帘洒在地板上,微风徐徐,草球轻巧踱步,后面有个跟屁虫尾随。
三花狸花灵活跳上床,还知道避开棉被下的主人,悠悠走到床头,找了个空位开始用爪子洗脸,洗完脸顺完毛顺便给主人打理一下。
带小刺的舌头舔舐过指腹,酥痒难耐,半张脸蒙在被子底下的林清鹤忽然惊醒,迷蒙睁开眼睛,发现两只小东西围着他。
偏偏始作俑者毫无犯错的自觉,继续埋首舔舐他的手指。
他抽开想要摸一摸草球的脑袋,奈何自己体力流失地有点严重,连抬起来都是个问题,只好放弃。
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视线滑过手臂上零星几点痕迹,浅浅回忆了一番是怎么留下来的,昨晚实在混乱,他都不知道最后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大床柔软舒适,让人发懒,翻个身摸过手机,这一觉竟然睡到快中午,某种程度来说两个人的确有点胡闹了。
“醒了?”低沉的嗓音响起。
消失的某位走进房间,穿着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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