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玺符印事赵高上前,恭敬地道。
“吾弟来了?”秦王政合上竹简,一边走向宫门,一边告诫赵高:“吾弟来,不必通传,放之。”
赵高低头,应声:
“唯。”
兄弟相见,并肩入宫。
赵高尾随其后,低头幅度比平时大了许多。
这样就看不见长安君与王齐行的僭越之举。
“阿兄召我,有何要事?”公子成蟜扫了一眼堆积的竹简,随口问道。
他席地而坐,面庞较刚回到秦国时瘦削了一些。
秦王政见之,隐隐看到了先王的影子,蹙眉问道:
“你近来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嬴成蟜眨一下眼,啧啧道:
“阿兄差人叫我来,就是问这个……阿兄这么闲吗?”
赵高身子一颤。
嬴政自从当了王,很是看重为王威严。
长安君如此轻佻口吻,怕是招来祸事。
“怎么?不可以?”秦王政缓缓坐下,望着其弟说道:“赵高,安排膳食,寡人要与吾弟吃饭。”
赵高眼角余光惊异地瞥了眼嬴成蟜,惊讶于嬴成蟜的特权。
微微躬身,恭敬应道:
“唯。”
“我不吃,我不饿,要吃你自己吃啊。”嬴成蟜有些无语。
秦王政眼神略有黯淡。
弟随口一句话,让他联想到了秦臣对他这个秦王的态度。
他的王令盖不上秦王印,就是一卷无用竹简。
他虽然为王,却没有王的权力……
“吃吃吃。”嬴成蟜无奈,拉扯兄长两颊:“来来来,笑一个。”
“胡闹!”秦王政打掉嬴成蟜的手,阴郁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因为秦王可能随时用餐,所以昼夜都有菜肴备着,只待王上享用。
是以一刻不到,精美菜肴就端到了兄弟俩面前。
嬴成蟜提木箸探小鼎,夹起滚汤中的羊肉送入口中,边吃边道:
“我听说师长前些时日写了‘胡闹’二字予兄?”
嬴政停箸:
“此事都传到你的耳中了吗?”
嘴角勾起,箸入汤镬(huo四声):
“寡人之仲父,不甘为相啊。”
赵高面色惊变,煞白,低头掩饰。
相之上,只有王。
嬴成蟜神态自然,持勺子盛汤,轻吹汤水:
“阿兄说了什么,让师长批复‘胡闹’二字。”
“伐赵。”秦王政认真咀嚼羊肉,口齿清晰。
“治水未完,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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