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全天下的孩童都如某个神童一样,能够与他邹子邹衍正常交流。
谈天衍沉吟片刻,又道:
“你,还想听天的声音吗?”
“天的声音……”赵玄朗那懵懂无知的脸上,霎时间浮现喜怒哀乐。
表情变幻之快,让邹衍目不暇接。
邹衍面色微变,大喝一声:
“凝神!”
[公明还小!天赋又高!接触天意太多迷失了自己!]
他心中想着,又是点出昨夜如神来一笔的一指。
这根手指好像打破了时间、空间的界限,瞬息而至。
邹衍的手指停留在赵玄朗眉心一寸间。
赵玄朗抓住了师长的手指。
邹衍面色大变。
“抓到师长了。”赵玄朗目中迷茫,似在说梦话:“我想听……”
“公明!公明!公明!”邹衍似乎没听到弟子回答,接连大声呼唤三声。
这三声中他调动了身体中的气,用阴阳术加重声音之厚重,形成如同虎吼一般的效果。
在空荡荡的房间之中,自带回音。
赵玄朗目中很快恢复清明。
眨了眨眼,泪珠滚落。
“公明。”邹衍心中有痛,柔声道:“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记得。”赵玄朗朗声道:“我叫赵玄朗,字公明。是赵大树的儿子,是邹衍的弟子!”
子直呼父名,弟子直称师名,这都是没有礼仪的表现。
在齐国,尤其在稷下学宫,其他人看到是要皱起眉头呵斥的。
为稷下学宫祭酒的邹衍却没有皱眉,没有呵斥。
老人连连点头,笑出了眼泪,哽咽着道:
“对对对,公明说的对,公明说的没有错。”
老人想起了好友赵大树临行前的朴素叮嘱:
“小儿就拜托邹子了。
“邹子但有所求,赵氏商会没有不应允的!”
想起了自己这一生为天,劳苦奔波。
临终前察觉到的天意,却还是苍凉而悲戚的。
想到了某个神童在讲课的时候说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把自己的路强加给他人,逼着他人走,我认为这是不道义的。”
老人想到了很多很多。
想到最多的,还是苍凉而悲戚的天意。
从他第一次察觉到天意的那一天开始,这就是天意的主旋律。
“公明啊。”老人嘴唇颤抖,眼中满是自责:“你还记得自己刚刚说过什么吗?”
赵玄朗摇摇头,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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